美女恋缚 -----6

已有 124559 次阅读2013-4-17 15:15 |个人分类:转载

 
 
五 醉虐
  一觉醒来,房间里已很明亮H,太阳透过厚厚的窗帘漫射进来,我抬头看见墙上的时钟,已是上午9点。我想要伸伸懒腰时,才发现身体依然是绑着的。没想到,绳子捆绑着我居然睡得那么香。
  “睡得好吗?”玮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,问。 他拉开窗帘,明亮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房间。
  我嘴里依然塞着口球,无法回答,用眼睛看着他,那意思是“你看呢?”
  玮为我解下塞口球,解开了身上的绳子,把我扶起来,我慢慢把僵硬的胳臂移到前面,那上面布满了绳子留下的深深的好看的红色印痕。
  “起床吧。快洗漱化妆吃东西,今天我们还有内容呐。”
  “昨天你快把我折磨死了。”我反复张合着被撑得麻木的口唇,揉着刚刚放松的又困又疼的胳臂,一边起身,说。
  “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,以后我会让你有更多的更深刻的体验。不过我今天上午可没有时间陪你,你可以自己欣赏花园的风景。”
  “自己看风景?”我不明白他说什么,想,“这么小的花园,有什么好看?”我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  他可能从我疑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疑问,“是没什么好看,所以要你装点一下了。”他笑笑。
  洗漱、化妆,这是要认真做的,吃饭就简单多了。仅仅喝下一小罐果汁,因为要被捆绑起来,还有那令我呼吸困难的紧身衣,我不能进太多的流食,以免增加生理需要的次数,再说,在不方便的时候要求强烈起来,也有些煞风景。
  我坐在梳妆台前,玮亲自为我化了夸张鲜艳的浓妆。
  从起床松绑到现在,也就一个多小时,又要继续我向往的紧缚体验了。我再次清洁了身体,接受胡玮的安排。
  胡玮这次先要我穿上高跟鞋,不过不是昨天穿的那双9厘米的,比那双又高出很多,胡玮边穿边说,“这是12厘米的,今天我想要你体会一下高跟鞋、紧身衣和紧缚的感觉。”穿上高跟鞋,锁上鞋襻上的锁,玮让我扶着衣柜站起来。
  我从没穿过这样高鞋跟的鞋子,站也站不直,身体不自主地前倾。胡玮说,“你慢一点儿,先扶着墙,也可以试着走一走,穿时间长了就习惯了。”穿这样的鞋子,即使不走路,站着也很累。我踮着脚尖,沿着墙,慢慢移动,居然走到了落地窗前。
  胡玮又拿过紧身衣,穿在我的身上。这次我思想上有了准备,不象昨天那样被动。当胡玮抽紧绳子的时候,我手扶窗前的栏杆,也用力吸气,以便可以把腰束得更细。昨天胡玮说,过去欧洲淑女的腰肢标准是14英寸,我才束到21英寸,尽管我已经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,还是希望再细一些。
  胡玮果然比昨天更加用力,他一边抽紧带子一边说,“对于优雅的女士来说,束腰和高跟鞋一样重要。 实际上,除了我们现在的时代,在已往的每个历史时期中,女性都会被束缚,程度从温和的到最严厉的。无论何时只要有闲暇和财富的滋润,女性总是通过表现自己无力劳作来展示她们的高贵身份。女孩们被灌输这样的信念:最严厉、最具限制性的束衣是一种支撑。女性群体广泛接受的观点是:所有的拘束都是彰显身份所必须的,拘束越多,女人味越浓。十九世纪的法国,女孩子们大约九岁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开始穿着束衣。女孩子从腋窝直到臀部都被紧紧的挤压,紧到不可能充分的呼吸,身体更不可能作任何幅度稍大的运动。穿着束衣,女孩子不得不“淑女”起来——站得笔直,缓慢而娴雅的移动,不能跑和跳,也不能懒散的坐倒在椅子上。如同小鸟一样进食,想多吃一些根本不可能。当然开始的时候她们可能会吃够苦头,但是一旦她们长大成人,束衣变为家常便饭,一切就自然容易多了。可能是因为束衣的限制支撑作用,一旦紧缚,束衣导致的肌肉萎缩令使用者不得不继续收紧,以确保舒适。
  当然,其间也有短期呼吁放松腰围的声音,但从来都无法延续下去。随着每一个腰围解放时期的终结,束衣狂热者们都会设法在其后几年中影响新的潮流,时尚会再次钟情纤细的腰部;腰围标准不断变化——极端的是十三英寸(33.03cm),而在伊丽莎白一世时期,被放松到十八(45.72cm)到二十(50.8cm)英寸,但随后就又返回到十四英寸(35.56cm)。”
  胡玮喋喋不休地说教,试图说服我接受他的观点:在二十一世纪,拥有纤细腰肢也是时尚美女的追求。而我得到的信息是,束紧的腰肢可以带来紧缚的快感,所以努力地配合着。当胡玮把最后把带子系紧后,我的胸腔已经失去了舒张的功能,只能缓缓地呼吸,曾经有次我有要咳的感觉,但是做不到,也就轻轻地呼出一下气息。
  “好了。”胡玮系好紧身衣,拿过软尺,量过后说,“50厘米,一市尺五寸,相当于20英寸,比昨天有进步。”
  我已经无法弯腰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,回头看见墙上的镜子里映出我沙漏一样的细腰,踏着芭蕾一样的高跟鞋,有些笑自己孤陋寡闻,我怎么也想不到高跟鞋束腰和捆绑能扯上联系,还有那些堂而皇之的理论。
  我手把着落地窗前的栏杆,行动更加困难,胡玮拿出一条手指粗细长长的绳子把我的双臂扭在身后捆绑起来,揽腰抱起,走到卧室外面的阳台。
  阳台上面靠墙有两个大花盆,里面种的葡萄树的藤子婉转攀爬在阳台上方的棚架上,搭成一个浓荫凉棚,看上去比楼下的花园还要好看。花盆的旁边,有一只像衣架模特似的圆盘,盘上立着一根一米多高的钢管。
  玮把我放在阳台上,回房间取出一只塑胶阳具,把它装在钢管的顶端。他看我露出诧异的神情,问,“在家里不常用吗?”
  “常用?怎么会?”
  胡玮笑了。说:“你误会了。我可没有不好的意思,这种情趣工具,我不能说‘小资’们都喜欢,但是至少不会拒绝,尤其是m一族。没有不知道它的妙处的,不想试一下吗?”
  他在阳具上面套上安全套,涂了些润滑剂。“如果你不反对,就让我来扶你坐上好吗?”
  “你放心,这是崭新的,绝对卫生。”他接着又补充一句。
  我享受过它的‘妙处’,只是在别人面前使用那个东西,实在使我难为情。我思想上还在犹豫,脚下却已不自觉地向前移动。玮抱起我的细腰,让那阳具轻轻地接近我的蜜穴入口,我身体慢慢地向下落,阳具缓缓滑入我的阴道,深深地没入我的体内。
  他把阳具调整得十分到位,我的脚尖刚好触地,感觉非常舒适。
  胡玮再次取出相机,围着我拍照。然后他说,“上午我要出去,你就自己在这里好好地欣赏风景吧,”我一听,有些着慌,忙说,“不,不行!”因为我现在的处境实在太困难:我紧缚的身体,沙漏一样的细腰,踏着芭蕾高跟鞋,站在小小的铁圆盘上面,极其柔弱的身体无依无靠,唯一固定着我的是深入身体的阳具,它象一根销子一样使我不能移动也不敢动。同时,阳台上的我位置很高,外面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我,而我却无法躲避。
  他一定是早就策划了这一幕,他没有理会我,说完后就径直走出房间,很快,就听到了他锁门的声音,然后是汽车发动、车库门的关闭、汽车远去的声音。
  他走了。我无助地站在葡萄藤的掩映下的阳台上,心中忐忑。担心别墅外面有人看见我,他们会怎样地震惊。别墅外面的路上,偶尔有车急速地开过,也有时髦女郎偎依着伟岸的男士在远远的地方惊鸿一现,并没有人从阳台前面的路上经过。四周倒是显得静静的。我忽然想,要是有人看见该多好,我化的浓妆,夸张的眼睛,夸张的嘴唇,没有人欣赏,岂不辜负?再说,即使有人发现,也只能远远地看,也不能靠近我。接着我就坦然了,这比起我在缚城和洛美镇的经历,实在算不了什么。
  天气真好,初夏正午的阳光透过棚架上葡萄藤的缝隙泻下,洒在我的身上。室外被拘束展示的带来的快感和刺激确实令我激动。
  可是,很快我就支持不住了,电动阳具开始工作,它在我的阴道里面翻来覆去地蠕动,把我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,尽管是在室外,我依然忍不住地发出“呜呜”的叫声。
  我站在圆盘上,不敢乱动,也没办法动。双臂在背后绑那么紧,双脚似乎可以活动,可是插入体内的阳具象销子一样固定住我。
  人工阳具创造的快感一阵儿一阵儿的袭击,我想要那快感永不停滞,又害怕它太过强烈的刺激。我在圆盘上面扭动挣扎,我想把它拔出去,可是没有办法。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来回扭动身体,可只要我一动,那阳具就更深地插入我的身体,带来更强烈的刺激!倒又倒不下,蹲又不能蹲,逃又逃不脱。我只能接受人工阳具的快乐折磨!这一切,一定是胡玮精心设计来服侍他那美丽的妻子的,现在又拿来折磨我了。
  迫使我立起脚尖的芭蕾高跟鞋,把身体勒得细腰蜂一样的紧身衣,紧紧捆绑双臂的绳子,不知疲倦的人工阳具,带给我从未有过的感觉。真累呀,就在我支持不住的时候,胡玮回来了。这时太阳已经转过了头顶。他把我从人工阳具的销子上抱下来,放在卧室宽大的床上,我立刻就瘫成一堆泥了。
  “怎么样?饿了吧?”他一说到饿,我的肚子马上骨碌起来,我抬头看了墙上的时钟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。
  我摇了摇头,我一点儿也不饿,只是累。紧身衣已经把我的胃束成了肠子样了,哪里还能吃进食物?
 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,胡玮还是把我扶了起来,扶进了他的书房。我们对坐在书桌前,看他收藏的Sm画册,各种各样的,叫人面红心跳。玮还让我看了他的演员妻子被捆绑吊起的录像,拍得的确很美。
  他告诉我,他要让我在周休的两天里多尝试几种花样,所以,必须注意我的身体情况,他说他不想破坏他唯美主义理念,更不愿意使我的身体受到损害。
  这世界太奇怪了,他想作的,正是我想要的,我过去哪些梦中的幻想,没想到都能在这里得到实现,我为遇到他窃喜。
  “你把我当成了她,”我指着电视画面上那位美貌的女主角,说,“所以你要我化了浓妆,这样打扮我,让我来看这个。”
  “是,你的出现使我更加想起她,当然,你并不是她,你不属于我。只是你的喜好使我兴奋,我很感激。”玮说。
  “我认为铁链和绳索是女子最美的饰物,你可以想象,漂亮的女子身上戴着闪亮的锁链是多么的动人。”
  “我也想往那样的装扮,”我特想体验永久戴着锁链的感觉,突然冒出一句:“我特别想把那些手铐脚镣锁在我的手脚上然后焊死,永远戴着它不取下来。”
  “那可不行,这可不是在中世纪。生活在现代社会中,必须遵守社会的基本规则习惯,没有谁可以违背而独行其事。因此,没有谁可以把你封闭起来,包括你自己。不然,你会被当作另类,为社会不容。”
  “我宁愿回到中世纪。”我没有去想永久戴着锁链对我的生活会有什么影响,还是十分向往地说。
  “不会,中世纪带着锁链的都是奴隶,他们是没有自由的,他们是非常想解脱锁链的。而你向往的是受个人意愿支配的拘束,甚至是严厉的拘束。你受到的拘束是自由的。不过,我们不能回到中世纪,但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尝试一下,如果你同意,我来安排。”
  “可以吗?”我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,这确是我心底隐藏很深的真实思想。我想要的不仅是被锁链永久地束缚,还希望被展示出来。我曾梦想,有什么方法,把我封闭在透明的玻璃体内,作成一块琥珀。琥珀内的我,浓妆艳抹,赤裸的身体上锁着铁的颈圈、手镯、脚镯,上面连着永久的锁链,戴着阴环、乳环、脐环……胡玮也许早已猜透了我的心思,故意这么说的。
  “可以,不过会有许多困难。因为在你体验受虐的快乐时,你将付出脱离社会的代价,你的职业需要你出现在公众中间,而你锁上锁链就很难自由地活动,也就是说,我们的环境不允许,你的职业也不允许。”
  “不,我可以。”
  “我注意到你好像不随身带电话,作为记者,不符合你的职业需要。”
  “是的,不过我只是一名杂志记者,对社会新闻做跟踪报道,时效性的要求不是非常强,我的一项任务一般至少也要一周时间。当然,另外的原因是我不愿意在我外出的时候被打扰,就像现在。”
  “我明白,你这样免除了在享受束缚时不能接电话的尴尬。那么,我们可以设计一套方案。首先,需要时间,你如果有足够的时间,比如,三个月,或者更长。我可以安排一个合适的理由,让你得到这个环境,实现你的愿望。不过,你得考虑你的丈夫会怎么看?他会容忍他的妻子被别人禁锢起来?你若是一意孤行,会危及你的婚姻的。”
胡玮的问题真尖锐,一下子把我问住了。三个月或更长的时间?除非我辞职,可是理由呢?更重要的是我丈夫的看法,我们非常相爱,非常和谐,他的工作接触外面的事物比我还要多,他也许比我更了解这种行为,可我在他的面前明显地显露过我的受虐倾向,他并没有明显的反应,谁知道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?如果因此危及我们的婚姻,我倒不能不思量了。因为我一点儿也不想失去我的丈夫,尽管我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,有过允许人工阳具插入我身体的行为,但我决不会背叛他。
  “可以试一试吗,”我不甘心丢掉机会,说。
  “那好吧。”
  胡玮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观点,他把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画面停滞下来,那是美丽的女主人戴了手铐脚镣坐在小花园里读书的场景。
  “你说,女人们最喜欢的是什么?”
  “你指的是什么?事业?家庭?”
  “不,个人物质上的爱好。”
  “那就是漂亮的衣服和精美的首饰了。”
  胡玮说,“对,那女人日思夜想的饰物都代表着什么?项链、项圈是不是我们锁在脖子上的颈圈?手镯和戒指是不是没有铁链的手铐?脚链是不是脚镣?这些都是女人们最原始的追求,只不过受所谓的社会道德束缚,压抑了她们的欲望,使她们只能变换形态佩戴这些模拟的代用品。虽然更精致,花样更多,制作材料从不那么值钱的铁换成贵重的金银,功能从拘束限制变成装饰美化,但是,它的来源和性质总是同源,喜欢锁链绳索和喜欢金银首饰,基本出发点难道不是一致的吗?”
  胡玮的宏论,听起来也颇有道理。
  “这样,要实现女人们被压抑的愿望,就需要引导,使她们回归到女性的本真。比如这几天通过我们的交流,你是不是对原来朦胧的欲望有了更加理性的思考呢?这样有助于丢掉虚伪的社会道德的束缚,更清醒地认识对锁链绳索追求的意义,进一步喜爱这种游戏,也使生活每天都富有新意。” 
  “你简直是一个传教士或者是教唆者,叫女人抛弃道德上的束缚然后接受身体上的束缚。”
  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被教唆的,只有喜爱拘束活动的人才会接受。”
  “我算是一个吧?”我指着电视屏幕,“她呢?”
  “她不是,不然不会离开我。她是很爱我的,不然她不会满足我的喜好,也不会给我留下这么多的捆绑拘束的照片和影像,但是她不想放弃她的事业,想在表演艺术上面有所成就。才离开了我,我说过,我追求的是唯美,排斥暴力,所以我尊重她,我不愿意让我爱的人感到不快。”
  “我恐怕也不是一个使你满足的对象。”
  “我明白,你只是我遇到的同好,我可以做你的朋友,我不想影响你的家庭,妨碍你的事业,只是帮助你实现你所谓的‘梦想’。”
  “那我谢谢你,也希望你为我做出安排。”
  “我们可以先做一些准备,比如戴上就取不下来的锁链。”
  “戴上就取不下来不就是焊死它吗?还有别的方法?”
  “焊死是一种方法,不是唯一的方法。因人而异。像你,就有很好的方法。试一试怎样?”
  我没有多想就说:“当然好啦!”
  “那好。”玮下楼拿上来一只不大的盒子,打开来,里面是一些连着铁链的象手镯一样的钢环,他取出一副给我看,光亮的铁链,铁链两端是光亮的钢环,铁链很精致,链长不到1米,链环小巧坚固;钢环也很精致,环圈象手镯,约有15毫米宽,3毫米厚,上面刻有装饰线条。和那些手铐脚镣相比,它就是一件饰品,决不会让你和刑具联系起来。
  我把手伸进圈里,钢环套在腕儿上,真是只不错的手镯。
  “想戴上吗?”
  我轻轻地点点头。
  胡玮捉住我的手,把钢环从手腕儿顺着小臂向上推去,钢环没有小臂粗,推到中间就感到推不动了,还没有到胳膊肘,胳臂就束得发紫,胡玮一点一点地把我小臂上的肌肉从钢环的上面挤到下面,钢环上下的肌肉都被挤成了包,卡得我非常疼,钢环紧紧地陷进小臂,想向下退也很难了。玮继续慢慢地把小臂上的肌肉一点一点地挤到钢环的下面,把钢环推到了肘关节那儿,紧紧地卡在小臂上,疼得我皱紧了眉头。玮捏住我的胳臂反复弯曲又伸直,一点一点地把小臂上的肌肉从上面挤到钢环的下面,疼得我直掉眼泪。“哎哟,你慢一点儿。”
  我忍着疼痛,顺着他的用力配合着。这时我才明白,他是要把它戴在我的上臂,并不是做一只手镯。
  一番折腾,钢环终于滑过了肘关节,我感到胳臂上的肌肉猛一轻松,钢环并不显得紧,我抓住它,还可以在上臂上下移动,倒是一只漂亮舒适的臂环。
  “感觉怎么样?”玮问。
  “不错,就是刚才太疼了。”我揉着还显疼痛的胳膊说。
  “这才说明这副臂环是非常适合你的,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戴吗?”
  “为什么?”
  “这样戴上去以后你就不能再把它取下来,就是说会永久地戴在你的臂上。它是以你肘关节部位最大尺寸略小一点儿定制,你看,人胳膊大致是肘部最粗,只要环的尺寸合适,虽然在戴的时候会有些困难,一旦把它戴到臂上,就几乎没有可能把它取下来。因为,钢环从手腕可以向上慢慢地通过挤、推的方式通过肘关节,上臂又比较细一些,当钢环滑过关节以后,戴在臂上会很舒适,但你不能把它从上向下退下来,肘关节正好挡住了它。”
  玮一边说,一边为我戴上另一只臂环,不过是打开钢环的口,合在我的臂上以后又插上销子的,一点儿也不疼。
  我缩了缩肩,感受着箍在臂上两只环,伸开胳臂拉直铁链,放下双臂,铁链就垂在我的身前,划出一条好看的弧线。
  “真好,我就戴着不取下来了。”
  “我们出去吃晚餐,怎样?”
  “哎,那我要换双鞋子,这一双我真的穿不了,还有这紧身衣。”
  胡玮又拿出昨天我穿的那一双让我换了,从12厘米到9厘米,感觉舒服多了。但是当玮把紧身衣从我身上脱去的时候,我居然有了失去支撑,难以自持的感觉,不会这一会儿时间我就对紧身衣有了依赖吧?
  我到卫生间匆匆冲过澡,穿上牛仔装,把臂环的铁链放在背后,铁链完全遮掩在衣服里。我走出房间,来到玮的面前。胡玮看见我穿了牛仔装,说,“我倒忘了,我还为你买了一件新装,你试试。”玮又拉着我返回,取出一件低胸露背的裙装,让我穿上。说实话,他很会打扮女人,这衣服很适合我,臂环上的铁链在我背后垂下,随着我的行动一荡一荡的,很撩人。可玮不同意,说,这样只是性感,却不能表现出恋虐,他把铁链撩起来,套在我的脖子上,在颈后锁上一把小锁,看,不是很漂亮吗?
  我们本来是想找个地方招摇一下的,可附近并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地方,几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的脖子上是锁了锁链的,我希望发生的那种引人注目的场面根本没有出现,我很有些失望。我们在一个小饭店里吃了点东西,兜了一阵风又回到玮的住处。
  我们走进客厅,玮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,“我带你去看一个朋友,可以吗?”
  “看朋友?现在?”
  说实话,认识玮以来,我还不知道他的职业,也从未想过介入他的社交圈子,此时他提出这个要求,怕是有它的目的,我想了想,问:“合适吗?”
  玮笑了笑,“当然合适,有一个剧组正在物色演员,说不定你会感兴趣”。
  剧组物色演员的故事我早就听说过,大多是诱骗天真少女的圈套,玮的故事难道也是这一类故事的翻版?
  我不是演戏的热心者,甚至谈不上有什么兴趣。
  “这个剧组是一个会员制的Sm活动团体,他们会约定一个时间聚集在一起进行活动,拍一些自娱自乐的情节片,那里的人都是志同道合者,我想你一定愿意认识他们。”
  “还有这样的团体?”我简直不相信,“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?”
  “去了你就知道了,愿意去吗?”
  “这个时候,是不是太晚了。”玮看了看表,“还不到9点,夜生活还没开始呢。”
  “那么,好吧。”这时,我想到能有很多有着共同喜好的人在一起,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  玮没有让我作特别的装扮,还是刚才那件低胸露背的裙装,臂环上的铁链依然锁在我的脖子上,就驱车出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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