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恋缚 -----12

已有 282545 次阅读2013-4-17 15:20 |个人分类:转载

 
 
十一 娱虐
  第二天一清早,绿萼和红羽过来叫我一块儿吃了早饭。吃饭很使我为难,吃少了,中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吃;吃多了,戴上刑具又很不方便。但是,我想还是少吃点儿吧H。
  饭后,阿秀带我们来到摄影棚化妆间化妆。我戴上首饰珠花,换上戏服。不过戏服虽然是舞台上常见的那种水袖长裙,衣带飘飘,可真是又透又瘦,穿上以后我的内衣和贞操带隐约可见,戏装仅具有象征意义了。
  扮好后,阿秀反复打量,说,“梅小姐戏装打扮更迷人。”
  我在镜子前照了照,我几乎认不出自己。看来,我对自己的美的自信是对的,上戏也应该不错。
  化装好了,阿秀把我带到摄影棚,里面人很多,不知都是些什么人,忙得不亦乐乎。
  绿萼已经到了,红羽和她站在一起。绿萼指着一个正在人群中指手画脚的人说:“他就是导演。”
  我一看,那不是胡玮吗?原来他是这里的导演哪。
  胡玮已经看见了我,先迎过来打招呼:“梅小姐,欢迎你呀!”
  绿萼说:“原来你们认识呀!”
  我说:“可不,他是我的引路人嘛。”
  胡玮说:“是呀,还满意吧?我保证,你在这里一定会很愉快的。好了,美女们,快到道具房准备吧。”
  道具房里,绿萼单独装扮,我和红羽分别被钉了脚镣,戴上木枷。不过可不像是戴道具,他们真的叮叮当当地把脚镣和木枷钉死了,我们简直和真囚犯一样了。这让我意外,也感到新奇刺激,演完戏打开该多麻烦。
  我们来到排演厅,绿萼早扮好了,正等着我们俩呢。
  这时胡玮走过来,看看我们笑着说:
  “不错。好美丽的女囚花。美女们快到现场去,准备开拍了。”
  “这么多的人呀?”我问。
  “看拍戏也是俱乐部活动的一部分,有很多人来看的。”
  我有些明白了,俱乐部就是给你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。满足看客也满足了自己,我为自己的选择欣然。
  开拍了,绿萼身披刑具走向演出区,她婀娜轻盈的脚步,整个人象一朵云在飘。我和红羽跟在绿萼后面上了场,没有什么表演动作,只是跪在那里。近距离地看绿萼表演,绿萼不愧是专业演员,演唱细腻委婉,引得满场叫好。
  上午的拍摄顺利地完成了。胡玮夸奖我演得不错,我莫明其妙,仅仅是作了陪场,自己都不知道我不错在那里。
  到午餐的时候了。
  绿萼领着我们俩,“走,吃饭去。”
  我们一人领了一罐饮料和一块巧克力,“吃饭也不给打开枷锁?”
  “打开?他们为什么把脚镣和木枷钉死?剧组规定这类镜头不拍完不卸妆。实际上从你进来那一刻起,就打定要你披枷带锁的,特别是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  “为什么?”
  “为什么?还不是迎合一些人欣赏美女被虐的心理。像我们现在浓妆艳抹,钉了死囚枷的。你注意没有,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,俱乐部m女的所有活动影像都要编辑剪辑,制作各种影视片发行的,不然他们愿意花那么大的价钱?”
  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李教授说,签约结束时,会向我赠送我在这里活动的全部影像资料,原来就是这些东西呀。
  午间休息过后,下午继续演出,由于绿萼表演很到位,剧组也很配合,所以拍得很顺利。可是,只剩下两个很短的分镜头的时候,胡玮忽然说,他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,拍摄暂停。
  导演走了,我们只能等待。剧组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我问绿萼:“怎么他们要走?一会儿导演回来怎么办?”
  绿萼说,“这是故意的,导演一走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?三五天都说不定。”
  “我们开不开枷锁?”
  “我不是告诉你了,只要这个镜头没有完,就要戴着。”
  三天以后,胡玮终于来了,◎剧组继续上次未拍完的一组镜头,完成己是夜里十二点。不过我不知道,这一段的戏演完,是不是要去掉枷锁镣铐。我问绿萼,绿萼说,按惯例是的。
  可是,拍完了最后一组镜头,制片过来说,大家休息两天,接下来我们拍下一场。
  绿萼低声说,别想开枷了,继续戴着吧。
  我当然没有意见。
  我曾经的最长也就是捆绑大半天,这次戴了一个星期的脚镣木枷。双脚脚腕早就摩出红印,已渐渐发黑,每天拖着铁链行走,还算能够活动。可固定在木枷里的两条胳臂早已僵硬,一动也不能动。双臂只能在木枷的限制中作简单的活动,而双手什么也作不了。这些天来,都是阿秀为我服务,为我洗浴、化妆、喂饭。
  阿秀很尽责,对我这个“囚犯”服侍得很周到,每天洗浴,当阿秀为我脱去衣服,身上只留下无法卸下的木枷、脚镣、贞操带,让我躺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时,那种感觉实在惬意。这种时刻,我“想要”的感觉非常的强烈,但只能忍耐,而忍耐的滋味是最折磨人的。
  阿秀做事很认真。每次洗浴之后,就会请小青为我化上鲜艳时尚的浓妆。这么多天里,我的脸上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被脂粉覆盖的,拍戏时是花旦浓妆,不拍摄时也是重彩艳抹,我只是一具玩偶,他们爱怎样摆布就怎样摆布,就连木枷上的双手,也被细心修饰得象是一朵兰花;阿秀一看到我的妆面不洁就会及时地为我清理补妆,她说,要保证摄入镜头里的我一定是最完美、漂亮的。几天下来,所处的环境、气氛更深地加强了我对绳索铁链的沉迷,甚至想这身上的木枷脚镣,还有贞操带永远不要去掉才好。
  第二天没事儿,我睡了一天。
  由于带着木枷,睡觉没有好姿势,再好的床睡起来也不解乏,开始两天根本睡不着,难得昨天睡了一个好觉。
  过了四天,阿秀告诉说,明天又要开拍了。
  这一场,还是绿萼的重头戏,是要捆绑出境的。我和红羽簇拥着绿萼来到拍摄现场,古老式样的街道两边,站满了人----也就是来看热闹的。胡玮跑前跑后,忙得一头大汗。我们一到现场,胡玮立刻打手势,指挥各技术小组,大声喊道:
  “各位准备,演员进出角色。开拍!”
  刹那间,衙役打扮的演员三下五除二把地绿萼的上身扒得赤条条地,一根手指粗的麻绳,搭在绿萼后颈上,来一个五花大绑,一块亡魂木牌插在绑绳上。这一切在短短数分钟完成。绿萼跪在地上,痛苦夹杂着屈辱,彩妆粉面上泪光莹莹,犹如花瓣挂满露珠。
  绿萼捆绑的裸体在强光照射下泛出妖冶的光辉,她确是一个优秀的演员,用自己声情并茂的演唱,把剧中人物无奈但又坚强的心情表达出来。我想,制片人真会设计,这台戏既有传统的典雅优美,又极具现代的感官刺激,不愧为一个独特的构思。
  一曲唱罢,导演显然很满意,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说:“很好!”
  整个拍摄全部结束了。
  总算是拍完了。我们三个来到道具室,阿秀先把绿萼身上的绳索解开,然后请道具工打开我们的枷锁。我连续佩戴了九天的木枷和脚镣终于卸掉了,我感到了空前的轻松,脱去脚镣的双脚走路都轻飘飘的。禁锢过久的手臂却不能立刻自由活动伸曲,但总算自由了。可阿秀没让它自由多久,又把双手拉在身后戴上了十字铐。
  那天晚上,第一次身上没有束缚——虽然还有十字铐、颈圈、贞操带,比起卸掉的颈枷、脚镣和五花捆绑已经算不上什么——地入睡,睡得特别香。还作了一个甜甜的梦,梦见我、红羽和绿萼被捆绑着,罩在玻璃瓶里,放在大厅里面,就象三朵盛开的花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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