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恋缚 -----11

已有 780556 次阅读2013-4-17 15:19 |个人分类:转载

 
 
十 幻身
  回到我的住处,阿秀跟着进来,挨着我坐下H。“梅小姐,我是为你服务的,以后小姐的起居、服装、化妆,都由我来负责。演出活动安排由我来通知,小姐有什么其他的要求,也可以告诉我,如果需要帮助,可以踩那个按钮。”她指了指门后,那里的地面上有一个红色圆球。
  阿秀把铁链锁在我的颈圈上。又说,“小姐,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动安排,作息时间没有统一规定,我会提前把要做的事情和时间告诉你。就餐从上午九点到晚十点随时都可以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“小姐下一周的活动是这样安排的:明天绿萼小姐会和你讨论剧本。第二、三天彩排,接下来两天休息,然后开拍,因为导演下一周才能过来。小姐从明天起是要接受捆绑的,今天你好好睡一觉吧,”
  阿秀说完走了。我脱下身上那似有似无的吊带衫和短裙,倒在床上,打开电视,躺在床上看。
  电视节目大概是内部安排的,几个频道都是和Sm有关的影视剧,有些画面很美,演员漂亮,拍的很好;有些赤裸裸地性交场面,简直就是垃圾。
  没有钟表,不知道时间,节目没有多少意思,不想看了,就睡,睡足了,醒来,也不知道几点,看来只能凭自己的感觉自行活动。我起床,打开浴缸的水阀,放满了热水,拿发套把头发包起来,泡了进去,泡够了,当室内的水气散去,我看见梳妆镜里的我,妆面竟然和我昨天化完妆从美容屋刚出来时一样鲜艳,我用面巾擦了擦,居然擦不掉。我惊奇现在的化妆品的功能,这样可就省了补妆的功夫了。看来,我对化妆品的了解也太孤陋寡闻了。
  我穿上胸罩,丁字裤套在贞操带外面和不穿一样,就不穿了。打开门,向走廊上左右张望。外面很静,我就朝出口走去。刚走出门,就被脖子上锁着的铁链拉了回来,我完全忘记了我是被铁链锁着的!我只好退回来,只见阿秀手里提着绳子走了过来。
  阿秀扭过我的双臂,一根绳就从胸前套住我的脖子,向后一拉,扼住我的脖颈,绳子从背后分别缠绕我的两只胳膊,绕到手腕后,抓住我两只手腕拧在背后交叉,紧紧捆在一起。又把我的胳膊用劲往上一推不动了,反扭的胳膊痛得象断了一样。我明白,这就开始了我自愿的会员生活,因为我选择的是“严厉束缚”。捆绑以后,阿秀把我留在屋里,关上了门。
  她的捆绑技术很专业,我刚刚洗漱完,还没有穿衣服,双臂紧紧地绑在身后,束缚感极强,但是并不感到疼痛,这可是我过去从没有过的感觉。
 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,环顾四周,想想目前的处境,快有意思的。长期压抑在心底层的恋虐心理在这个环境里得到了满足,原来隐秘的爱好悄悄地怕人知道,现在却堂而皇之地接受服务,真是两个天地呀。
  现在的时间是我的,我靠在沙发上,看电视里播放的节目。
  画面上,蔚蓝的水面上一艘游艇飞驰,近景时,可以看到一个女孩被反绑着吊在甲板遮阳棚下,发出一声声尖叫。那场面令我十分神往,我想,如果我出演影片中的红羽或者绿萼,那种在人群围观下的捆绑,也一定很刺激,不知道有没有在野外被裸身捆绑高高吊起的镜头?
  没一会儿,阿秀又进来了。“走吧,该吃饭了。”
  “吃饭?”
  “吃早饭哪?”阿秀打开我颈上的锁,“我带你去餐厅,愿意吃什么我可帮助你。”
  我并不饿,去餐厅可能是必不可少的活动之一,于是跟着阿秀走出房门。
  住在这里的人不多,走廊里依旧冷冷清清。可能是空调系统的调节,地下一层根本感觉不到8月下旬地面烤人的温度。我身上没穿衣服——仅仅穿了乳罩和贞操带,挺胸抬头----是绳子捆绑得我只能挺起胸来,来到餐厅。
  餐厅里已经准备了早餐,和宾馆一样,摆放在餐厅中央,除了一个服务员,也没有人在吃。我看了看,告诉阿秀,“来一杯豆浆,来一只煎鸡蛋。”
  我在一张桌子面坐下来,阿秀把一杯豆浆放在我的面前,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,煎蛋放在一只盘子里,用刀切成五六小块。
  这是我第一次不用手吃饭。
  我低头用嘴叼起一块鸡蛋,吃下一块,从吸管里喝了一口豆浆,然后再叼起一块鸡蛋又喝了一口豆浆。
  阿秀说,我还要去叫人呢,你慢慢地吃吧。
  这时,绿萼也走了进来,一副清纯模样儿。看见我微微一笑,我点点头打了招呼。
  绿萼取了一杯豆浆放在我面前,走到我的身后看我捆绑的双手。
  “疼吗?”
  “不疼。”
  “今天的表演活动你去看吗?”
  “什么表演?我不知道呀?在哪里?”
  “就在后面。”
  绿萼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,“有一个什么大院来的女孩来这里交流,听说要表演飞天。”
  “就一个人?”
  “不太清楚,俱乐部是不是有人参加也不知道。”
  我把豆浆喝完,绿萼也就喝了一杯豆浆。我问绿萼:“还吃吗?”
  “不吃了,那边也该开始了。去看看吗?”
  “去吧。不过我这个样子……”
  “怎么?在这里面这是极其正常的,女孩儿都是这样子的。”
  我们缓缓踱出餐厅,顺着走廊往前走。走到了106室门口,绿萼推了推门,门是掩着的,里面空荡荡没有一个人。
  “没有呀?”
  “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  我们又原路走回来,走到我的门前,我说,“不如进来坐坐吧。”
  “好呀,梅小姐,我听教授说你很勇敢,能和我说说吗?” 绿萼进门就提出了这个问题。
  我想,既然大家同在一个地方,也就没什么可隐藏的,就向她讲了我在缚城和洛美镇的经历。
  “真羡慕你,把来这儿当作享受,我……”
  绿萼慢慢地向我讲述他的故事。
  绿萼出身贫寒家庭,从省艺校毕业后分到市剧团,虽然待遇很差,但她很努力,也渐渐小有名气。为了多挣钱补贴家里,她看到绫域俱乐部高薪招聘演职人员后,就应了聘。
  “想不到的是他们对剧目的选择和剧情安排非常特别。剧目上选择都是有女优披枷戴锁内容的,情节都是些瞎编,总能牵扯上捆绑锁链,用的是实物,实景。不管传统现代,服装一律是又透又瘦。”
  听了这些,我才明白绿萼没有戴颈圈的原因,原来她是这里的职员,她在这里与其说是为了艺术,还不如说是为了多挣些钱。
  我关切的问:“那你在这里有多长时间?演出多吗?都在哪里演出?”
  “我签了一年的合同,已经大半年了。由于这种演出的特殊性,只有周五周日有演出,就在这里的小剧场。也奇怪,现在怎么那么多人欣赏这个,每次演出连彩排都座无虚席,听说DVD也好卖得很。”
  “那平时做什么?”
  “多数时间是拍电视剧,大部分是在俱乐部摄影棚,有时也到外面去,多是风景点、度假山庄。”
  “你演出时真的要捆绑起来,戴着镣铐?”我很难想象,捆绑起来演戏会是什么样子。
  绿萼苦笑了一下,“哦,其实是无奈。观众想看的就是美女受虐。”
  绿萼看着我紧缚的双臂,“不过,我真的钦佩你的勇气,看你绑成这个样子,一点儿也没有痛苦的样子,演出时肯定能叫好。”
  “我可不懂表演。”
  “其实不需要懂。观众看的是被结结实实捆绑起来的美女,就是要你像这样浓妆艳抹地绳捆索绑起来给人欣赏,要是你赤身裸体、浓妆艳抹,大庭广众之下被绳捆索捆绑起来高吊着,那才好呢。”
  我说,“不是说,演出不涉及性吗?”
  “是的,这也是这里‘好’的地方,就象你现在绳捆锁绑的,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,也没有谁侵犯你,除非你自己愿意,是不会脱光你的衣服的。”
  说到这里,绿萼笑了。“其实我们这样子跟不穿衣服也差不多了,可是裸体也并不等于‘性’呀,如果个人愿意,又当别论了。前一阵子的一个外景表演,一个m女就被剥得光光的,用四根绳子绑着手脚放在地上,然后几个人把周围的四棵小树拉弯,把绑在女孩手脚上的四根绳子分别拴在四棵树的树梢上,绑好以后,几个人一起松手,树梢弹起,女孩儿手脚伸展四下里拉开悬吊在半空,那情景真是美不可言,现场观看演出的人都激动了,连我都想去试一试。”
  我听绿萼说着,我不由地想起那个叫麻生早苗的日本女优裸体捆绑单腿、双腿倒吊,驷马反吊的一组画片,心里好生羡慕。心里说,“我也想试一试。”
  我问,“明天排演什么内容,需要注意什么?”
  “只要你打扮起来,戴上刑具就行了,别的什么都不要。”
  我俩正漫无边际地扯着,阿秀进来了,“梅小姐,教授请你去呢。”
  我问,“在哪里?”
  “排演厅。”
  绿萼说,“那我们一会儿再见。”
  我随阿秀来到排演厅的化妆间,李教授和另三个女孩已在那里了。
  “梅小姐,今天上面要举行一个展示表演,特别请你参加。”
  李教授指着梳妆台上的几张图片,“你对哪一个造型有兴趣?”我看那几张图片,只是普通的捆绑和锁链,而那捆绑还没有我现在绑得严厉。锁链也只是手铐脚镣之类,我对哪一种也没有兴趣。
  李教授见我没有回答,又抽出一张,那是一张设计图,画的是一个女郎双腿笔直地上下直劈,单足立地,双手高举和上方的腿绑在一起。
  和每一个曾经充满青春幻想的女孩一样,我对自己的体形很有自信,参加报社演出时,也表演过劈腿一类的节目,毕竟不是专业演员,又不注意训练,不知道我的双腿现在是不是能够劈得那样直,但是我喜欢那个样子。
  “就这个吧。”我倾斜了一下肩膀,说。
  “那好,快去准备吧。”
  表演是在晚上,中午阿秀为我解开捆绑,但是又用十字铐铐住我双手。晚上,我第一次参与了二层的大厅表演,而且还是作为绿萼说的那个什么大院女孩的背景,那个女孩着实了得,前前后后变着花样变捆绑成好多种造型上场,博得了看客们一阵又一阵的喧嚣,大出了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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