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恋缚 -----8

已有 76927 次阅读2013-4-17 15:17 |个人分类:转载

 
 
七 作茧
  早上起来,看了看昨天从胡玮那里穿回来的高跟鞋,两天来,9厘米高的鞋跟已经让我动心,我试了试,走起路好像也算自然,想了想,又脱下来,上班还是换上平时的衣装吧H。
  回味着刚刚过去周休日的经历,踏着走了无数次的道路,到了办公室。
  办公室一如往常,我理了理手头的工作,正要向主任汇报工作,顺便请几天假,却赶上召开全社大会。会上主任宣布了一个让人惶恐的消息:上级部门决定整理出版行业,裁撤、合并了一批出版机构,我所在的杂志社属于裁撤之列。主任说一定会妥善安置全体人员,但是又说现在还没有明确的办法。只是说,现在起,各位可以回家等待通知,又说有门路、有办法的可以自己联系去处。
  这一下,全社十几个人炸了窝。
  我自从踏进社会,一直是一帆风顺,从未受到过挫折,遇到这样的问题,有些不知所措。我这时已无心请假的事,因为我不需要请假了,我考虑的是明天怎么办,干什么。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了一阵,大势所趋,谁也挡不住,各自收拾东西作鸟兽散。大家都走了,我急忙给在外的老公打了电话。
  尽管我和老公非常相爱,我们电话联系却不多,我不随身带电话,其实是我自己没有。现在连小姑娘脖子上都挂上手机的时代,我依然没有,是太落伍了。当手机处在“大哥大”的地位时,我没有相应的消费能力。只能打便宜的IP电话,后来“大哥大”从财富和身份地位的象征向平民百姓转移的时候,我的习惯也没有改过来。好在我的老公了解我,他又非常忙,并不计较我们联系多少。
  当我心急火燎地把报社的事儿告诉他时,他说,“别着急,没关系。我这里项目的建设筹备工作方案基本确定,不过有些问题处理还需要时间,大约两三个月吧,那时我回去把你接来,就跟我当驻外夫人吧!”男人就是男人,我觉得仿佛像天塌下来一样的事儿,和老公一说,一句话就解决了。
  “可是,这些时间我怎么办?”“担心什么?在家里歇歇吧,不然你回娘家住几天。我已经给你汇去了一些钱,只是我不在你身边,你受委屈了,你放心,我回去一定好好地爱你。”他把“爱你”说的那么暧昧,让我感动得不得了。
  他说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才回来,这些事件我干什么?回娘家是不行的,失去工作回去不是让爸妈担心?想了想没什么好主意。
  周一、周二是在惶恐之中过去的,周三,平静下来,我感到了无聊。上班的时候想休假;现在不用上班了,做什么?我想起了绫域俱乐部,联系一下玮,他出差了。
  我一直想有一段平静的时间,把自己紧紧地持续捆绑起来,独自享受被囚的滋味,尝试一下真正自缚的感觉,这是我在脑海里酝酿很久的愿望,总没有机会实现。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地把自己用锁链锁起来,是多好的时机啊,可是我没有锁链,上次老公锁过我一次的宠物狗链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。
  我不甘心。下午,我去小商品市场转了转,买了一根长长的比宠物链稍粗一些的铁链,买了几把锁,买了一把棉绳,绳子不知道有多长,商店是按重量卖的,我想反正长点也没关系。
  回来后,急不可耐地准备起来,好时光是不能白白浪费的。我脱掉所有的衣物,在自己的家里我总是赤裸着的。我不是暴露狂,可我喜欢不穿衣服的感觉。
  我住在老公单位的公寓楼里,房间大约110平米。和许多公寓住户一样,各自在自家门里平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。除非有约,互不往来,极少有人打扰,所以我几乎可以毫无顾忌地放纵。
  我的打算是,先把自己的身体捆绑起来,再把自己用铁链锁上,然后把自己团缚起来。我想把事情弄得复杂,不能轻易地中止,享受完全无助的乐趣。
  在身体上紧缚乳房的“8”字绳和勒紧的丁字裤很容易,可要把自己锁起来,却找不出锁在什么地方。观察了一阵,发现卫生间的天花板下面有一段外露的水管,于是我搬出家用的小梯,支起来爬上去,把那根长铁链的一端锁在水管上。
  把捆绑手脚要用的绳子和挂锁准备好,把小梯子放回原处。为了安全,我特意准备了两把餐刀,一把放在卫生间,一把放在卧室,以便用来应急割断绳子。
  拿出买回的绳子,剪了长长短短的几段,看看已经5点了,开始捆绑自己。
  对着胡玮送我的画册,拿了一根绳子,取中自腋下乳房上下环绕两圈,在背后打结,经腋下、肩窝、脖颈返到胸前,沿乳沟穿过乳房下绳,想上拉紧,再回穿下绳勒紧,做成“8”字形,迫使乳房突出挺立;再拿一段的绳子,双股折中在腰后起环绕腰部,绳头自折中的绳套中穿过,自两片阴唇中缝切过,自阴下返到前面,与腰部的麻绳系紧,成为跨双绳丁字裤。
  身体绑好以后,我走进卫生间,把挂在水管上的铁链绕在脖子上,用挂锁锁上。铁链的长度能够使我在卫生间,也可以在卧室的一部分区域活动。
  接下来实施“团缚”。一般的步骤是,第一步是捆绑双腿,第二步五花大绑,第三步是把五花大绑的上身和捆绑的双腿再捆绑在一起。我没有人帮助,只能颠倒第二和第三步的顺序了。
  先把双腿捆绑起来。我跪坐在地上,拿一段绳子,从脚踝和大腿根部绑紧打结,再用段短绳从大腿根和脚踝处的缝隙穿过,缠绕两圈勒紧系死,接下来把另一条腿也照此绑好。
  我照着画册上团缚的样子,拿绳子穿过绑在两腿上的绳子,弯腰低头,绕过脖颈,缠了几圈,再把这些绳子密密地缠绕在一起。
  最后捆绑双手了。我还是用紧缚套加收紧套的方法,原来的那个上次在洛美镇我丢掉了,回来后我又做了一个。
  我举起双手把绳环从颈后过两肩套在身上;收紧套从颈后的绳环中穿过垂在身后,收紧套打活结接上拉紧用的延长绳,延长绳的另一端系在卫生间窗下的暖气管道上。我把收紧套放在紧缚套的中间,双手背在身后,摸索着塞进紧缚套,向前移动身体拉紧收紧绳收紧紧缚套。但是,紧缚了双腿,再把身体绑在一起,可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还能活动,我连一点儿也动不了,试了几次也没有移动一点儿距离。只得把上身和双腿捆绑在一起的绳子解开,放弃团缚的念头。
  我再次把双手背在身后塞进紧缚套,向前移动身体----仍然很困难但是总算能够移动----拉紧收紧绳收紧紧缚套。双手就缚在了一起。然后,我继续向前移动身体,尽量把身体前倾,用力地拉紧绳子,双手努力上举,把收紧套另一端的绳圈绕过我颈后的绳子拉下来,拉到手能够够到的地方,再把捆在一起的手腕伸进绳圈里,这样就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。
  这样绑缚以后,不脱开拉紧绳上的延长部分,是很容易解缚的,今天我要的就是完全无助,就没有想着轻易地解脱。我用捆绑的手拉开延长绳上的活结,再向前移动身子,让它从我身上脱开。当拉紧绳从我身上脱开的那一刻,我开始了期望很久的自缚享受。
  我跪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,抬头仰望着上面挂着的铁链,我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,非常的惬意、满足。
  的对于一个喜欢被捆绑的人来说,最享受的是紧缚后的挣扎过程,挣扎中的疼痛都是享受的一部分。我要在移动中尽情享受被缚的快感。
  我踮起捆绑的腿,向卧室移动,双腿被折叠捆绑,双臂在身后反绑,移动身体是很难的,不仅动一下挪不了多远,身体也很难保持平衡,老感觉要翻倒一样。稍微动一动就会带动勒在裆部的绳子,绳结压迫敏感部位,那种无助所带来的快感真的无以言表。
  就在我刚刚挪出卫生间来到卧室的时候,我一下子倒在地上,绑成一团的我借势匐在地板上,蠕动着双腿和双手,翻滚着身体,做明知徒劳的挣扎。挣来挣去,累得我满身大汗,就在这时,紧缚的绳索竟然给我带来了高潮!兴奋过后,疼痛会变成麻木。等到快感完全消失,内心再没有了享受的感觉,时间一久,绳子也似乎一下子变得紧了,因为挣扎,我浑身大汗淋漓,捆绑的棉绳被汗水浸透了,感觉更紧。我想要停下来放松一下,可是被绳索紧绑着的身体,什么姿势都浑身疼痛。一时间,我急切地想要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,可是我无论怎么努力,绳子也没有一丝松动。
  挣扎了一阵,没有效果,静下来想了想,这局面正是我想要的,如果能轻易地解脱,我可能会后悔。我躺在地上喘息着,感到这次的捆绑真的很成功。
  从躺倒到跪姿真的很难,我几乎感觉不到双手和双腿的作用,脑子里浮想联翩,天马行空,想的事情很多。我想起在一篇小说中看到过的故事:一个女孩落入他的仇人之手,被残忍地截去了双腿双臂,打扮起来当作室内的一件摆设。我现在就有些像是那个女孩儿。
  我没有再按照原来想象的那样到处行动,我不知道如果是你在被捆绑成一团的时候,还能够到处移动。紧绑着双腿,紧绑着双臂,任何活动都是非常困难的,我只要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无助就足够了。
  天色黑下来了,室内越来越暗,捆绑的时候我没有开灯,看不见钟表,所以也无法知道时间,估计有7点了吧?尽管时间现在对我没有什么意义,我不需要注意时间,但是我要能看见室内的东西,因为我要能看见我应急用的小刀。
  对于这次捆绑是否能顺利解开,我是作了最坏准备的,并没有多少担心。而现在我渐渐地有些担忧。我知道,如果我的双手不能解脱,是绝对没有办法解开其他部位的绳子的。一想到我现在无助的局面,思想就一片空白。
  我试探挣脱捆绑双手的绳子,但根本无从下手,看来只能指望用刀子割断绳子。我放弃了挣脱绳子的念头,开始转向寻找小刀。
  小刀我准备了两把,卫生间里就有一把,应该容易找到。我忽然想起,刀子是放在洗漱台上的!我抬头张望,可室内什么也看不见。我后悔当时没有开灯,可那时室内还是亮着的呀!没有亮光,我怎么能看见刀子在哪儿?总不能等到明天天亮呀!要开灯,我又触不到开关!
  忽然,我想出了办法:卫生间里有一把拖布,我想只要拿到拖布,就可以用拖布的把打开开关。巧的是,拖布正好在我的身边,刚才被我挣扎碰倒了。不过,说来容易,把拖布拿在手中却非常难,明明知道我倾倒以后再翻过身来非常困难,现在也必须先躺倒,用手触地移动着身体,总算抓住了拖布,像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不敢松手,带着拖布再翻滚着身体坐起来。等我挪到开关的下面,背靠墙壁跪坐在地板上的时候,我早已累得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了。
  好在墙壁开关是大按钮的,很容易碰到,我在背后拿拖布把在墙壁开关的位置胡乱敲打,猛地室内通明,灯亮了。
  我立刻朝洗漱台上看去,那把救命的餐刀果然静静地躺在上面,我尽量贴近台子,餐刀就在我的眼前,我伸长了脖子,下巴几乎要碰到它了,可是总差一那么点儿碰不到。这时我真正理解了“可望而不可即”是什么意思,我抱怨自己,为什么不把它放得靠外一点儿?
  碰不到还是碰不到,我失望极了,低头看看,绳子已经深深地陷入身体,到处都是疼痛和麻木,我有些着急,可面对困境又无计可施!这时的我,尽管真的享受到了自己常常梦想的那样被捆绑无法挣脱的无助感,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,捆绑的双腿和双手越来越疼,尤其刚才看到了小刀却拿不到,心里开始慌乱。
  只有拿到餐刀,才有可能解脱自己,无奈,我只好把希望转向卧室,我必须寻找并拿到丢在卧室里地板上的餐刀。
 
 只有拿到餐刀,才有可能解脱自己,无奈,我只好把希望转向卧室,我必须寻找并拿到丢在卧室里地板上的餐刀。
  我尽量抬起双膝,立起脚尖向前移动,每一次只有3-4厘米,每移动一点,都使我倍感绳子的束缚,而且不小心我就会倾倒,不知道经过多少艰辛折磨,我总算来到了卧室,这是我前所未有的无助经历。
  借助卫生间里的光亮,终于在一个椅子的旁边看到了小刀。回头看看,从卫生间到卧室放着餐刀的地方,至少有4米,看见了小刀,也就有了希望。它就在我的面前,可是我又遇到意想不到的问题:我脖子上的锁链!锁着的铁链没有那么长,我无法接触到小刀!
 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,我立刻急出了一身汗,我买的铁链足足有八米,算起来应该能够使我在卫生间以外的好大地方活动的,现在我明白了,铁链锁在天花板上已经用去了近三米,剩下的哪里会有多少?
  我愣了一阵儿,只好再返回来打拖布的主意,试试用拖布头能不能把洗漱台上的小刀弄下来,我解缚的希望就靠它了。
  又费了一身的汗,返回卫生间,歇了一会儿,再次抓住拖布吧,把拖布的头甩向洗漱台面,还好,这次这么顺,叮当一声,餐刀被扫在地板上。小刀落了地,我也猛地轻松下来,侧身躺在地板上,慢慢地把它压在身体下面,依靠手指有限的活动抓住它。
  手腕被绑得麻木酸困,几乎不听使唤。好不容易抓住小刀,拿顺方向,试着插进绳套里。但是,反绑的双手方向感很差,很难把刀子准确插进紧缚的绳套,而且捆绑的时间太久,绳子都陷进肉里,更难插进去。即使好不容易插了进去,也用不上力,拉动的范围极其有限,割断绳子是很难的。我耐心地凭感觉把刀刃从两手之间插进去,用刀刃感觉着绳子,感到是绳子就小心地用力割,因为我知道,一旦刀子从绳套里面滑脱,再把它插进去又会费一番周折。
  割断绳子实在太难了,我躺在地板上,反反复复,累得我大汗淋漓。可能是划伤了胳膊,因为有汗水,蛰得一阵一阵刺痛。折腾了好大一阵儿,都没有进展。随着双手更加麻木,我有些紧张,担心一直割不断,双手完全失去知觉,那就更没希望了。
  我设想着自己不能解开绳子的种种结局,心里充满了恐惧。越来越害怕了。
  可我别无选择,停顿了一会儿,我还是不断地割下去。终于,我感觉到一股绳子被割断了,用力挣了一下,好像是松了一些,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,知道自己有救了。我慢慢用力挣扎,终于把右手挣脱出来。我躺了一会,让手恢复一下知觉,接着把左手也挣脱出来。
  双手都自由了,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,我咬着牙把捆在腿上的绳子一根根解开。等我站起身来,看了看表,已经四点钟了。从自缚到解脱,整整11个小时。但是无论怎样,我终于从这次危险的自缚中解脱出来了。
  休息了好一阵儿,把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,远远地扔开。感觉又累又饿又困,想了想,顾不了许多了,先睡一觉再说。我拖着疲惫的身体,走向软软的床,没曾想脖子上的铁链还没有打开,到不了床上去。我着急地四下里张望,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把钥匙放哪儿了!
  费尽周折解开了身上捆绑的绳索,手脚得到了自由,可还是没有办法脱身,这可怎么办?
  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张起来,不过好在手脚已经松开,总比刚才紧绑着手脚好办一些,既是我不能到床上睡觉,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,洗洗再说。
  放了半缸水,我躺了进去,温水浸泡着我被绳子勒疼得身体,深深的绳痕如同有小鱼儿在轻轻地咬,实在太困了,我不知不觉地昏昏睡去。
  等到我醒来时,已是早上六点,我从浴缸里爬出来,拖着锁链,在有限的地方继续寻找钥匙,我还是要想办法解脱的。
  毕竟手脚自由行动方便,没有费太多的时间,我就看见在那一堆没有使用的绳子旁边看见了钥匙,我急忙奔过去,同样地,脖子上的锁链限制着我拿不到它,不过现在我已经不用担心了,我返回卫生间,拿上拖布,用拖布的把把钥匙勾了过来。拿到了钥匙,我又有些后怕,昨天我太粗心,只想着锁,竟没有记得把钥匙放好。如果钥匙放得再远一些,用上拖布把也勾不到,那我该怎么办?
  打开锁链,我终于能够躺在床上了,我继续睡,一直到下午两点才醒来。
  这次自缚在我身体上留下的痕迹,过了两天才完全消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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