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恋缚 -----5

已有 101980 次阅读2013-4-17 15:14 |个人分类:转载

 
 
四 识虐
  丈夫出差回来了。我也不得不把刚刚放纵的心收起来H。在丈夫的眼里,我是一个纯真的小妹妹,是他的小猫咪。夫妻之间的游戏里,虽然我也多次挑逗他把我锁起来,但他却不知道我对这些是如此迷恋。一次缠绵嬉戏之后进卫生间洗澡时,我拿出一条宠物狗铁链和两把小挂锁(我们家并没有养狗,铁链和锁都是我蓄意准备的),撒娇地交到他的手里,说,我是你的小狗狗,还不把我锁起来?他说,小狗狗哪有这样可爱?你是我的小猫咪。那次他倒痛快,真的用锁把铁链的一端锁在我的脖子上——而不是用铁链上的活扣扣上,另一端锁在浴缸的水管上。当我洗完澡,却不见了他,叫也没有应,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才回来,他说他有事出去了,忘记了我是锁在卫生间的。害得我在浴缸里躺了一夜。那以后,他再没有锁过我。可是,那一夜的锁链让我记忆铭心,我多么希望他就像那夜一样把我用锁链一直锁在家里,我戴着手铐脚镣为他洗衣烧饭,陪他上床,当一个幸福的“女奴”呀。
  又过了一个月,丈夫要出国对上次的国际合作项目进行实地考察。他说,这个项目已经得到批准,这次出去是对项目选址筹建做准备,时间要长一些。一旦实施,他有可能作为中方管理人员派驻公司,也就是说,我有可能随同出国。
  不管怎样,我现在又有了到胡玮哪儿感受被虐的机会,不知道我为什么只见过他一面就对他那么信任。
  丈夫一走,我就迫不及待地约了胡玮。周末一下班我简单地吃了点儿东西,给他打了电话。晚上,他的车过来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。
  他依然绅士风度恭敬地把我迎到楼上,我单刀直入地问:“今天你想怎样我?”
  他静静地看着我,说“只要你不反对,我会让你体验你知道的和你不知道的所有乐趣。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。好吗?”
  我垂着头,静静地听他讲,每句话都使我震撼,我愿意唯命是从。
  “脱掉衣服吧”他说。
  “就这样子吧,反正我身上衣服也不多。”我害羞地说。虽然我有两次惊世骇俗的经历,毕竟除了我的丈夫,我还从来没有当着别的男人的面,自己脱光衣服的。
  “穿不穿衣服的效果和感觉可大不一样哟,你不是想要最完美的体验吗?”他说,很严肃,并无猥亵。
  我当然想要最完美的体验。就慢慢地除去上衣,慢慢地脱下裙子,慢慢地解去乳罩,慢慢地褪下内裤,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。我双手抱在胸前,低着头偷偷地看他,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,目光有些贪婪。
  他取出一件紧身衣给我穿上,这是一件全龙骨紧身衣,他为我穿紧身衣时抽紧带子的熟练手法使我惊讶,他很用力,把带子抽得不能再紧,硬硬的支架把我的胸部夸张地凸起,细腰勾勒得盈盈一握,仿佛一碰就会断掉似的,以致于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  “太紧了。”我向他说。
  他拿过一把软尺,在我的腰上量了量,“53厘米,一市尺六寸”
  “一尺六?”我记得在我使劲儿勒紧的时候是二尺,现在竟然又束紧了四寸!
  “嗬嗬,怎么了?记得电影《飘》里的郝思嘉吗?她的纤腰被束到17英寸,要知道,中世纪欧洲淑女的腰肢标准是14英寸呢。腰围大于这个尺寸的女士是不受欢迎的,你现在差不多是21英寸呢,像你的体形束到19英寸才是理想的。”
  “不要,不要,我快上不来气了。”我连忙阻止了他。
  “那好,我们今天就这样了。”
  他把一个环轻轻地扣在我的细颈上,我用手摸了摸,那是一只宽宽的光滑的金属圈。
  玮有许多我想都想不到的东西。许许多多我在网上见过的各种各样的Sm用具,他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在我的脚下。长的铁链,短的铁链,大圈的、小圈的长链和短链的手铐,大大小小的铁环,长长短短的绳子,还有两双后跟很高的鞋子,这些东西摆了一地。可见他在这上面是一个颇为用心的人。说实话,自从在缚城的看守所里戴过一次手铐以后,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至今难忘,我很想有一副手铐,但是却没法弄到。看到眼前的锁链,我非常想让他把它们都锁在我的身上,可我不好意思张口。
  玮正是要我锁链加身的,他挑出几副环圈大小和铁链长短不一的手铐,这些都是动一动就会自动收紧的那种。一副一尺来长的铁链的手铐,锁在我的脚踝上——现在应该叫脚铐了,一副平板手铐,从身后锁起我的上臂,我感到双肘几乎要碰到一起了,很紧。
  他取出另一副手铐,挂在我的脖子上,一只铐环把我的乳房从根部铐起,另一只铐环把我的另一只乳房也从根部铐起,原来竟有这种用来锁乳房的铐子!
  锁上后,我站起来,身上的锁链哗哗作响。
  玮问,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刺激?”
  “还好,”我说。
  “那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,让我携美夜览小区。”
  “夜览小区?”我低头看自己,身上除了窄小的紧身衣和锁链镣铐,并无一丝遮体,这样赤身裸体地到室外?
  玮拿过那双有锁的高跟鞋给我穿上,用小锁锁上,拿一根铁链扣在我脖子上的颈圈上,为我披上一件薄薄的风衣,扶着我站起来。鞋跟很高,我很难把双腿站直,努力地挺起身子,身体摇摇晃晃。
  玮扶着我向楼梯走去。迈出第一步,就感到双腿发软。“不行……鞋跟太高了。
  “嗨,这双鞋跟是9厘米,还不到三寸。你平时喜欢穿高跟鞋吗?”
  “喜欢,不过,我最高也只穿过两寸的。”
  “那像你这样的美女,穿到8-9厘米更显气质。穿高跟鞋是一种艺术,越高穿起来越困难。据报道,荷兰每年都要举行穿高跟鞋赛跑,最低的鞋跟也在9厘米以上,姑娘们趋之若鹜。,当然,9厘米可以说是日常活动的极限了。更高的鞋跟是不适宜平时穿着的。”
  他说着,拿起地上的另一双鞋子给我看,“你看,这双鞋的后跟是15厘米的,穿上去就像是跳芭蕾,是专业场合表演用的。我建议你可以经常穿着8-10 厘米的,习惯了,你就喜欢了。来,我扶着你下楼。”
  我在胡玮的搀扶下走到了楼梯口,后跟太高的鞋子已使我行走困难,我还锁了脚链,反锁的双臂迫使我抬头挺胸,不能低头看脚下的路,又不能用手辅助,根本没有办法走下楼梯。
  玮拦腰把我抱起来下了楼,才牵着我颈圈上的铁链,走出别墅的小院。
  尽管荷兰的姑娘们能够穿着9厘米鞋跟的高跟鞋赛跑,我却感到走起来很吃力。猛然间高出的3厘米,也还是让我难以适应,我根本不能独立行走----只能倚在玮的身上。玮揽着我的腰,搀着我慢慢地挪,我的心里既紧张,又刺激,一时间我竟有了虐恋小说中女奴的感觉。
  玮搀着我沿着别墅区的小路,缓缓地漫步。
  夜幕初降,四周朦朦胧胧,小区非常安静。上次我来他这里天色已晚,没见到这个别墅区的全貌,现在我却是这般装束来参观。别墅区不大,大约三十几户人家吧,各家间距比较大,住户习惯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生活,所以走出小院的人不多。
  “怎样?环境还可以吧?”
  “挺好的地方,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?”
  “那就不知道了,那属于个人隐私或者私人秘密。而且大家平时难得打招呼的。”
  绕小区转了一圈,我看到小区每栋建筑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,布局几乎十分完美,每家都有自己的小院,尤其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。不同的是有的庭院花草很繁盛,有的很稀疏。玮的花园其实算不上花园,里面并没有花,只是有一些无人管理的植物罢了,这可能和没有女主人照料有关。
  紧束的细腰、锁了锁链的双脚和太高鞋跟的鞋子----尽管胡玮说这是适宜平时穿着的尺寸,一路走来,也非常的累。我想,看来以后我真的是要穿更高鞋跟的鞋子了,不然就不能享受其中的乐趣。回到他的别墅,我立刻坐在他的小花园里石凳上歇脚。
  玮坐在我的旁边,拉拉我脖子上的锁链,“颈圈还舒服吗?”
  我一怔,回答说:“还好”。说真的,如果没有胸前的铁链提醒我,我还真没感觉脖子上锁着一个颈圈,
  我们稍坐了一会儿,玮又把我抱起上了楼,放在他妻子原来卧房的梳妆台前,扶我坐下,打开我身上的锁链。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。
  我默默地把双手背了过去,他先用绳子把我的双手手腕绑住,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,穿过背后的绳子,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,在背后系紧。用一条细绳子在我的乳根处扎紧,把它们变得像胀满气的气球,羞羞地挺在胸前。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自愿地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捆绑,双乳被捆得胀胀的,双臂被捆得麻麻的,完全不同于在缚城和洛美镇的感觉。
  “完成了。”他带我走到镜子面前,“看,美吗?”
  镜中的影像使我吃惊,我看到一个精致曼妙的女郎,在绳索的缠绕下极具美感,就像一件艺术作品,不会带给人一丝邪念。
  他绑缚的技术令我赞叹,整个过程没有十分钟。
  我迷醉了。
  他推出一只高脚凳,放在镜子前面。凳面很小,他把我轻轻地抱起放在高脚凳上,接着,他又搬出两爿台座模样的东西,把我坐的高脚凳围着扣起来,台面正卡在我的腰部。
  “看,多漂亮的天使雕像!”
  我面向着镜子,镜中呈现一个没有双臂,高耸酥胸,纤纤细腰,明眸皓齿的女郎雕像,精致而美丽,那就是我。把我坐的凳子围着的,就是一尊雕像基座的造型,看上去我就像是一座半身胸像。
  玮在我的面前注视着我,似乎有些动情。他抚摩着我的头发,说:“我不是一个坏人,可我深深地沉迷对女体的捆绑禁锢,我认为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被捆绑起来是最有魅力的。你见过那些被修剪捆扎成各种造型的盆景是多么的美。女体的捆绑和盆景的捆扎都是一种艺术行为,不同的是对象,是人体和植物的区别。
  我会使用各种手段来展示女人最优美的姿态,绝不使用暴力。我的妻子却不喜欢我的喜好,忍受不了我的要求,和我离婚了。我也想改变自己,却做不到。当然,施虐和受虐的心理倾向许多人都有,只是程度不同,并不是什么变态,有些人没有表露的环境和条件而被压抑,而有些人则能够找到机会展示自己。你的性格中受虐成分是正常的,你的两次经历却极幸运,是很难在正常条件下实现的。你已经在受虐的过程中得到了美妙体验,一定非常希望重复那些经历。施虐和受虐双方的完美结合是极难遇到的,即使是夫妻之间也是,因为对人的了解和信任太难了。上苍佑我,让我遇到了你,我会好好珍惜,一定要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。”
  我惊诧不已,原来如此!施虐和受虐真的是一对伙伴儿,如果有可信任的同好知己,个人被压抑的欲望可以无所顾忌地展示和实现,那该多好!玮的话在我的心里激起狂澜,真想告诉他,我愿意!愿意被你用绳索紧紧捆绑,愿意被你用沉重的铁链锁上,愿意被你高高地吊在空中,愿意被你用皮鞭抽打……为什么我对捆绑如此陶醉,没有反感反而有极大的满足?我能说他是一个施虐狂?那么我呢?
  他把我做成一座雕像,让我独自享受长时间束缚的感觉。
  我一言未发。我没有答话,玮也没有继续讲下去,取出相机,围着我从不同角度拍照。
  “哎,玮。”我叫他,“把我放开吧,我快受不了了。”
  “是要去洗手间吗?”
  “不,绳子太紧了。”
  “疼吗?”
  “不疼,有些麻。”
  “那还是不要动了,要到10点,我才会放开你的。”
  “不,不要!”我有些哀求他。
  “那好,我还有样东西。”胡玮说着,取出一只塞口球,捏住我的腮,把它塞进我的嘴里,把系带系在脑后。“这样要好一些。”他说完,竟下楼去了,我想再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呜声。
  “10点?”记得我捆绑时是8点,就是说他要把我整整捆两个小时。
  两个小时是长是短我不知道,不知疲倦的人工阴颈把我几番送上快乐之巅,紧绑的身体几乎要僵硬了。我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,是接受还是拒绝,反正那种滋味是我平生第一次尝到的。
  总算到时间了,玮准时放开了我,解除了紧身衣,但没有解开绳索。他把我抱进卫生间,放进浴缸,胡玮打开淋浴头,让温热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,热水渐渐地充满浴缸,淹没了我的身体,热水的浸泡,使我浑身筋骨松软,身上的绳子也变得更紧。我躺在光滑的浴缸里面,一点儿也不敢乱动。泡过好一阵儿,当胡玮他把我从浴缸里扶起的时候,真有贵妃出浴“侍儿扶起娇无力”的感觉。
  玮把我抱进他原来妻子的卧房,放在他们曾经的爱巢。
  当他把我小心地放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,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的时候,我募地从受虐的幻境中惊醒,心中升起对丈夫的愧疚,我怎么可以自己送上一个陌生的男人家里,我担心胡玮面对我这浓妆艳抹,赤裸捆绑的光洁肉体动心,那样,我将如何面对我的丈夫?我想立刻挣开绳索逃回家里,可是我动不了,也叫不出声音。我只能暗自祈祷:上帝呀,保佑你的羔羊平安度过劫难吧!
  可能是太累了,不知不觉我就在忐忑中昏昏入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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